当前位置:首页 > 心得体会 >

母亲节优秀征文5篇

发布时间: 2022-06-08 08:50:03 浏览:

【篇一】

昨天打电话回家和母亲说话,本来想着告诉母亲,今天是母亲节的,可是最后忘记了。挂了电话,我转了点钱回家,今天又打电话给父亲,让他和母亲去街上买点新衣服、新鞋子穿穿。这些年,我是不孝顺的女儿吧,因为我一直没有注重家乡的风俗习惯。

常常,母亲会在电话里说,今年有闰月,是闰几月。好像逢闰月家乡就有给妈妈买东西的说法,但我一次也没有买过,因为我觉得买东西好麻烦。所以,我也不知道母亲心里会不会有失落感。

2017年的母亲节,我想我应该为我的母亲写下点什么,为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写点什么。“母亲”这两个字,当我在键盘上敲了出来,我第一次有庄重、凝重的感觉。我的眼前浮现出母亲在医院里照顾父亲时的情形。

年后放疗,母亲每天晚上在靠近窗口的位置将折叠椅放下睡觉,那张椅子实在已经破得不成样子,母亲就那样躺在椅子上,盖着一床被子,就这样整整住了五个星期,这期间母亲三番五次感冒。那个椅子,父亲第一次住院时我睡过,一、两晚还能够凑合,但是躺在上面是极不舒服的。

二舅说,母亲是我们家最劳累的人。的确是这样,从过去到现在,这种状况竟然一直没有改变,而且父亲病后,似乎也难改变了,我常常想,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,可是没有儿女在身边,父母到底会不会有孤独感。尤其是母亲,现在的生活对于母亲来说,意义何在?想到她,忍不住心疼起来。

父亲自手术之后,脾气大了起来,其实父亲年轻时就有脾气,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的脾气小了许多,这次生病,似乎又改变了父亲。记得第一次住院,看着别床的病人随意发脾气,我都在心里替照顾他们的阿姨觉得委屈,那些阿姨都是一声不吭,随便他们发脾气。

我没有想到我的父亲也会有很大的脾气,从某种程度上说,这是我心理上不能接受的,其实最不能接受的应该是母亲,因为每天与父亲面对的是她,并不是我们。

一场疾病,改变了太多。我知道父亲为什么发脾气,对他来说,再也回不到从前了,他更无法接受自己被冠以“癌症病人”四个字,他不愿意别人把他当病人看。可事实如此,他无力改变什么,医生亲自跟他说了,不能够做事了,他那开过刀的肋骨,逢下雨天总疼着。

回家后,父亲会着急,会发火,现在的他有时真地像个孩子,可是,我父亲他,从前是家里的顶梁柱呀,即使干农活小伤小痛流血了,他都从来不吭一声的。所以在家时,都是我们将饭端到父亲面前,这样即使他不想吃,他也不会冲我们发火。

但是我们走了之后,就剩下父亲和母亲在家了。所以,我每天和父亲通完话后,都和母亲聊会天,我都会和母亲说:妈,辛苦你了。是的,这些年,我从来没有对我的母亲说过“辛苦”这两个字,只是父亲生病后,我才觉察到母亲是有多么地不容易。

母亲会在电话里和我说父亲的脾气,电话的那头,母亲是有委屈的,我却不知道如何安慰,我说:妈,我问过许多人,经历大病之后,人的脾气是会改变的;而且对父亲来说,把心里的火发出来,可能更好一点,要是他憋在心里,什么话都不说,才是问题,而且,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冲你发脾气,只是他忍不住,他可能是控制不了心里的火,所以,妈,你千万别往心里去。

每次通话,最后母亲总笑着和我说:你别担心,他现在不是生病才这样的吗,我又不是不知道,他自己心里比别人着急,可是着急有什么用呀,要慢慢来,你别担心我。是的,每天听到母亲的笑声,我会觉得踏实,现在,我的母亲,是她在撑着那个我长大的家。

从前在家上学时,从小学到初中,每天晚上睡觉前,母亲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腰都要散架子了。那时候不懂,也理解不了母亲的劳累。可这句话却成为多年后,我记得最清晰的一句话。记忆中,母亲从来都是天不亮起床,做一家人的早饭。那时候,四个孩子都在上学,母亲一做就是一大锅。

无论寒暑,天天如此。我们上学了,母亲要洗衣服,要下田干活。要喂猪,要打扫庭院,要照顾奶奶。那些年,从早晨起床到晚上睡觉,母亲从来不曾有过一次中午的休息,她一直在忙碌,而我们,何曾理解过母亲到底有多累,到底有多不容易。

写到这里,忽然觉得写不下去了,一度觉得文字是一种很优美的东西,其实它真地也是最无力的东西。无论我写什么,它如何能够表达母亲那些年吃过的苦、受过的罪。走过长长的岁月,回头去看,母亲会怎么看待这一路走来的日子。那些日子,兵荒马乱的。

那时候,父亲年轻气盛,他主外,母亲主内,可是养育四个孩子谈何容易?吵架,是家常便饭。年三十,别人家欢欢喜喜,我们家还在吵架,我记得我母亲哭,我就跟着哭。我记得,我不止一次地希望他们离婚,我不想看着母亲哭。每次吵架,母亲回了外婆家,我一边拿着篮子去菜园里砍菜,一边眼巴巴地向着西边看,总以为夕阳的余晖中会出现母亲的身影。

现在,他们步入了老年,相互依靠着,相互扶持着,这大约就是婚姻吧。年轻时的争吵都远去了。我们家的大事,仍然由父亲决定,母亲仍旧做着零零碎碎的事情,随着父亲身体状况的好转,希望他的脾气也会越来越好,希望母亲不要那么快地衰老。

这个世上,我最重要的两位亲人,他们的健康,对我来说,比什么都重要。有时候想,要是男孩多好,百年后,还可以依偎在他们身旁,而不是这样白白地打字。

父亲,他要健康,有他在,母亲虽然累,可是我知道她心里是踏实的,这么多年,我们家都是他当家,都是他做主,他得一直当家,一直做主下去,他要陪着母亲一直到岁月白头。

母亲,你也是,你也要健康,那个家,因为有你的笑声和忙碌的身影更像个温暖的家。多年后,其实,我明白了生活本身有多不易,你生了我们,养了我们,你就像家乡许许多多勤劳善良的母亲一样,一心希望孩子好,一心为孩子考虑,付出了所有,直到老了,你还在奉献着。

我的母亲,这是我第一次为你写下文字,你不会写“母亲”两个字,但是你一直在用行动告诉我母亲的担当与意义。你带我来到这个世上,因为你和父亲,我的心里多了一份叫做亲情的牵挂与不舍,我有时失望有时忧伤,可是因为你们,我从来不会让自己绝望。你们,是我在城市里永远的守望。

【篇二】

母亲家,在山东文登的一个渔村。兄弟姐妹七人,母亲在女孩里排行老二。姥爷古板,脾气火爆。他在家时,母亲她们大气不敢出;姥爷从外面回来,走到大门附近,小脚姥姥在院里瞥见,总慌慌张张跑到屋里,压低声音提醒母亲:“别撕气(打闹的意思),回来啦。”刚才,还有说有笑的几个小兄弟姐妹,立刻鸦雀无声。

母亲的童年,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的。

母亲仅上两年学,固执的姥爷就不让念了。他的理念是:一个闺女,读书没用,还不是嫁人!不到10岁的母亲每天坐在家里给别人补渔网,挣几个小钱补贴家用。后来,那几个与母亲一同上学的女孩,都走出村子,到外面工作了。我小时候,常常听母亲感叹:摊上一个糊涂爹呀。要不,我多念几年书,命运就不会这样。

19岁那年,身高1.72米的母亲,姥爷做主,硬是嫁给了1.60米高的俺爹。姥爷相中俺爹会熟皮子的手艺。全家人反对,没用。姥爷在家,就是皇上,眼睛一瞪,脖子青筋暴起:“秤砣,小不?能压千斤”!俺爹家,离母亲家几十里。是个靠山的穷乡僻野。母亲嫁过去,连发霉的地瓜干都吃不饱。生活别提多拮据了。每每回娘家,母亲都要埋怨。姥爷总是有理,从来没承认母亲的婚姻是个错误。柔弱的姥姥只能抹泪劝慰。

我两岁时,发烧,没钱看病,烧成大叶肺炎。奄奄一息。母亲一大早出门,跑到下午,才凑几个钱。抱着我,与爹一起,从太阳尚未落山,走到东方露出鱼肚白,才赶到了文登城医院。

一路上,紧赶慢跑,时不时掀开被子,看看我有呼吸没。到医院,母亲满脚板血泡,腿犹如两根木头棒子,没感觉了。

祸不单行。我的病刚好不久,俺爹得了不治之症,溘然长逝。33岁的女人,5个孩子的母亲。天,塌啦!母亲躺在炕上,犹如祥林嫂:仿佛木刻的,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,方知人还活着。看着围在眼前的孩子,躺了几天的母亲毅然爬起。活下去!姥爷已去世。姥姥好几年前就跟小姨在辽宁抚顺生活了。母亲叮嘱好大哥、大姐、二姐、二哥在家。领着我,投奔东北的小姨,寻找出路。

小姨夫妻,就是个普通工人家庭。有两个孩子,加上姥姥,一家5口,挤在一间本来就很小的平房。母亲与我到来,尤为捉襟见肘。姥姥一筹莫展,只会唉声叹气。

妈妈让小姨在工厂帮找工作。那时,工作很容易找到。但,工厂不能提供住处。

小姨说:“二姐啊,你一人工作,那点微薄收入也没法养活5个孩子啊。再说,没房,住哪。还是找个人家吧”。介绍几个工人,一听拖儿带女6张嘴,都吓得没有回音。城里不行,去乡下。介绍的男人,不是放羊的,就是杀猪的。母亲不乐意。母亲说屠夫心狠,怕孩子受虐待。

一晃,在小姨家呆了3个多月,一点头绪没有。家里,还有哥哥姐姐,她们也是那么小。这么久了,咋样了呢?母亲日夜惦记思念,满嘴起燎泡。忽然一天,小姨的一个朋友说,新宾有个人,老婆死多年了,我看合适。母亲听了详细情况,不同意。姥姥犯愁地劝说:“你5个孩子,没人敢娶你。我看这个人同意,你就跟他吧”。

万般无奈,为了5个孩子,母亲来到这个山重重,水重重的偏远村庄,嫁给继父。老家里,俺爹治病,欠村里几十元钱,村里强行拽14岁大哥,在契约上按下鲜红手印,以房抵债,一分钱没给找回。大姨夫帮助,将哥哥姐姐从山东老家,送到东北。

母亲,直到老去,再也没有回到老家。那里,不堪回首,留给她的是痛苦与悲哀。环境陌生的;人陌生的;习惯陌生的。母亲来到这个山村,一切得从头适应。母亲特别洁净。尽管那时住的是草房,记忆中,屋子里,总是搭理得干干净净。水缸上面,用块木板盖着,防止落进灰尘。水瓢,两个。一个清水瓢,用来舀干净的食用水;一个混水瓢,是掏刷锅水用的。阳光明媚,时常把瓢拿到院子,挂杖子上晾晒,消毒,还能防止发霉变黑。山区里都是大灶台,铁锅上面有个木质锅盖,母亲总是擦得木见本色,久了,光可鉴人。母亲是个勤劳妇女。那时,生活清贫,母亲能想办法改善生活,什么季节做啥时令食品。每逢四、五月份,山青水绿,采摘鲜嫩大叶芹,用开水炸后切碎,拌以豆叶、粉头等为馅,再用高粱米水面做皮,外包嫩橡树叶(当地叫波浪树),蒸食。这就是我们新宾满族居民备受喜爱的波浪叶饼。清明节,做豆面卷子。盛夏,蒸苏子叶。……

母亲没文化,但教育我们尊重继父。家里即使有一个苹果,也得分7瓣,每人一块。直到现在,我还养成这个习惯,不吃独食。偶尔改善,吃些所谓好的,倘若剩余,下顿端给继父一人吃,我们不能再伸筷子。有一年冬天,生产队分几斤驴肉,恰逢继父外出开会。驴肉就放仓房里,用一个盆扣着,没舍得吃。等继父回来,准备包包子,一拿驴肉,不知道啥时候,都让邻居家的猫,天天来啃,就剩拳头大小一块啦。心疼的母亲好几天闷闷不乐。

母亲吃东西很特殊。很多东西都不吃。吃鱼,只吃海鱼,淡水鱼闻味都不行。牛羊鸡鸭肉,都不吃。唯一能吃点猪骨头上的瘦肉。所以,对母亲来讲,在那年月,没啥改善生活的机会。东北的冬天,几乎就是吃酸菜。母亲是山东人,一直吃不来这个味。给我们做酸菜吃时,她自己每次都蒸点白菜对付。清贫日子过惯,母亲基本不咋花钱。她一直处于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意思状态。家里青黄不接时,市场的菜再便宜,她也不买。她的理论:菜,应该自己地里种,咋能买啊。抚顺我大姐领母亲逛街,渴了,要买瓶矿泉水喝。她说啥不让买:“现在人,真能瞎诌,不就凉水嘛,咋也拿来卖钱啊”母亲不下饭店,她吃不惯饭店的味道。家人聚餐,一定要她去的话,她就是凑个热闹,几乎不吃啥玩意。

我在沈阳工作。回家探亲返回时,母亲总要忙乎大半夜,大包小裹,摆一地。这包是黄豆;这包是干豆角;这包是红蘑……累得我汗流浃背弄回沈阳。

都85岁了,还给我做鞋垫。说再不做,眼睛就看不见做了。我告诉她,别做了,现在都休闲鞋,不用鞋垫。她还是执拗做。我们家柜子里,现在放着一大包崭新的鞋垫。有我的,有我爱人的,有我女儿的,一共50双。这些鞋垫,都是用碎布拼接,再用缝纫机扎的。这是母亲的心血哦。

每次我走时,她都送我到村头。走出很远,蓦然回首,母亲居然还站在高岗那棵橡树下,望着我。秋风,掀起她的衣襟,吹乱了她满头白发。

89岁那年,母亲搬动一个大南瓜。摔倒,髋骨骨折。隆冬时节,躺在炕上骨瘦如柴的母亲,还关心我:“园子里菜,你没拿点呀”?躺两年了,不知季节已变换。这一跤,母亲再也没能起来。精神恍惚,说话含糊不清了。

以前,对于死亡,我毫无概念。我一直觉得死亡距离母亲那是遥遥无期。所以,没拿她的装老衣服(寿衣)当回事。一天,她指着炕琴柜上一个大纸箱子,比划着,意思是告诉我,她要死了,那是她的寿衣。我与大姐这才打开箱子看,里面的衣服鞋帽俱全。忽然,发现一件她60多岁时穿的蓝色旧毛料裤子在里面。我的天啊,这是寿衣?

母亲,即便要走了,还在想着节俭。我与大姐羞愧地潸然泪下。我们急忙去市里,给母亲买了个崭新的裤子。母亲,走了。不幸福的童年,凄楚的婚姻,清贫的日子,就连人生最后一站的“装备”,都能因陋就简,母亲的一生,恰是一条苦不尽的河流。苦了自己,却甜了儿女。

【篇三】

不知何时起,我已有母亲一般高了。

母亲,是温柔的。她的目光总是很柔和。萨克雷说:“在孩子的口头、心里,母亲就是上帝的名字。”这位名为母亲的上帝,在我失落的时候

用她美丽的眼睛给予我鼓励;在我骄傲自满的时候,用她美丽的眼睛给予我警示.......

小的时候,因为觉得夜晚的天空很漂亮,所以晚上我们会经常一起散步。那时,觉得影子很有意思。我走一步,它也走一步;我退一步,它也退一步。影子好像从来不会离开我,所以我也不离开它。公园的路灯下,有着一对一高一矮牵着手的影子。妈妈说,那时候我的手很小,小得只能扯住她的小拇指;妈妈说,那时候我总是很多话,嘀嘀咕咕地说个没完。

现在,两个影子已经一样高了。

母亲说,她有时能感到她在渐渐衰老,或许有点健忘,或许有些劳累。但不知为何,在我看来她依旧年轻着,是一个大姑娘。母亲说,她关注我,我所做的一切她都会理解。我想,的确是这样的。

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觉得母亲很漂亮,尤其是眼睛。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。”母亲的这扇窗背后可能住着一位仙女。她的眼珠是棕色的,在阳光下像金黄色的宝石。她喜欢用她的眼睛看我的影子,就像我喜欢看她的眼睛那样。

不知不觉已经住校很长一段时间了。母亲说,是方便了很多。但我却常常感到,她会为不能亲眼目睹女儿的成长感到惋惜。就像是《无声告白》里玛丽琳没能看到莉迪亚学会走路的那种心情。而我呢,则是为打电话的事情而感到愧疚,毕竟以前我是常打的。现在,即便是母亲问起来,我也只是找些理由搪塞过去。但她总是不放弃似的常提打电话的事,仿佛我不打电话她会心里不安落。说到底,她也只是想听一下我的声音。

我总是希望妈妈会成为我的影子,或者是我成为她的影子。但这终究是只能存在于孩童时代的天真愿望。就像我不能永远看着她的眼睛,她也不能永远看到我的影子。

或许以后,我还会看着她的眼睛,但或许看影子的人会是我而不是她。或许那个存在于我孩童时代的天真愿望会实现——我们会成为彼此的影子。

【篇四】

传说中的幸运花拥有宇宙中最神秘的力量,它能带给你幸福和快乐。我从小就一直期望找到它,找到我的幸运花。幸运花,幸运花,你在哪儿呢?

那个傍晚,我垂头丧气地走出校门,看到在门口等着我的妈妈,我扑进她怀里就哭起来。妈妈帮我擦掉眼泪,牵着我赶紧上车。上了车,她用温暖的眼睛看着我,轻声地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我边流泪边告诉她:“班级的跳绳比赛,全班就数我跳得最少。”妈妈笑了,说道:“比赛总有输和赢,我们争取下次赢回来就好了。”“可是,胡东他说我们组得最后一名,就是因为我分数太低拖了小组的后腿,他还骂了我。”听到这,妈妈皱了皱眉头,用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,然后握住我的双手,郑重地地对我说:“不要太在意这些话。你要知道,一时的落后,不代表永远的落后!”回家的路上,妈妈打开了车内的cd,放出了《真的汉子》这首歌。听到歌手林子祥高昂豪迈地唱到“成和败努力尝试,人若有志应该不怕迟……”,随着歌声在车内激情地回旋,我受伤的心在慢慢地愈合,既而逐渐平静下来,看着车窗前摆着的妈妈喜欢的君子兰装饰花,我仿佛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。

晚上,正当我想到妈妈房间找个东西,走到房门前时,无意中听到妈妈在压低声音地在打电话,她平缓而又有力地说道:“joye(我的英文名)以前没有跳绳练的少,请不要取笑他。相信下次比赛时,他不会再拉分的……”我没有再听下去,悄悄回到我的房间,可是眼睛却悄悄地湿润了。望着漆黑的夜空,我分明听到了马蹄莲花开的声音,那声音犹如天籁之音,让我全身舒畅,小小的心儿暖暖的,跟着花开的声音在跳动。

从那以后,妈妈和我定了一个规矩,每天早上6点半和傍晚放学5点半,我们就在小区空地练习跳绳,风雨无阻。一开始时,我总是还跳得很慢,可是妈妈却一直鼓励我,每组练习完成后,她总是和我认真地分析经验教训,并为我的进步大声说“youarethebest!”。爸爸帮我们找了网上的跳绳教学视频,升级了跳绳的装备,配了计时器,这样我就能更专注动作和速度的提升了。

一个学年以来,冬天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,我不怕,我在风中勇敢地跳!夏天酷日炎炎,我无畏,我在跳!有一天,妈妈身体有点不舒服,我以为她不会来陪我练跳绳了,但当我一分钟连续不断地跳到超过180下时,身后响起激动地声音:“棒极了!”转头一看,我亲爱的妈妈就在我身后,带着笑,正使劲地拍着掌。哦妈妈,原来你一直在那。那一刻,我突然像看到一朵漂亮的蝴蝶兰花,正对着我展开美丽容颜,在风中尽情地摇曳,带给我鼓励和赞赏。

就这样,寒来暑往,冬去春来,妈妈一直坚持陪着我练习跳绳,我的成绩也逐渐提升稳定下来。终于,我站在了学校运动会跳绳比赛的决赛场上了。当我酣畅淋漓地,像陀螺旋转一样,像摩天轮哪般神速,犹如电脑控制的织布机一样,如神助般地在台上挥动自如地跳绳时,台下的尖叫声连连,掌声如雷。

主持人宣布我夺冠时,我第一时间在台上用目光寻找我的妈妈。这时,我看到了我亲爱的妈妈,她正端坐在赛场的角落,带着笑,用手机摄着像。

啊!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幸运花——妈妈。在此刻她盛开了,如此地璀璨夺目,如此地芳香四溢,照亮了我的天,温暖着我的地。她像君子兰一样发出迷人的香味;她像洁白的马蹄莲一样姿态优雅;她像蝴蝶兰一样摇曳娇媚。她总是在我失意、落后、气馁的时候,默默地开在我身旁,为我送来自信、勇气和前进的动力!

啊!原来我是宇宙中最幸福的人,从出生那刻起,就拥有了幸运花!拥有了世上最美的花!

我爱你妈妈!

【篇五】

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。

前年的五月份,恰好是母亲节之前吧,我还住在县城平安西路临街的四楼。接连两天气候特别闷热,屋里屋外没有一丝风,人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。当晚东边天空还悬挂着一轮上弦月,月儿周围绕了一圈如云似雾的薄纱,朦朦胧胧,间或有一两片黑白相间的云朵飘过。

“月光带毛,大雨嘈嘈。”这一句气象谚语,说得一点不假!大约晚上十点多钟,我正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,想构思写点什么。突然,几声闷雷从窗外传来,感觉窗框玻璃稍有点震动,一阵急雨扑楞楞地袭来。不一会儿,轰隆隆的雷雨又嘎然而止,我把关好的窗户重新打开,依然没有一丝风。这时,我很安逸地回到电脑桌前,启动电风扇,双手在键盘上轻轻地敲起文字来。

超过夜里十二点,我习惯性地准备上床休息。忽然间,卧室窗户有点摇动,并发出咔咔的响声,啊,外面起风了!随着闪电与雷鸣,大雨一阵一阵接踵而至,时而弦拨笛吹,嘈嘈切切;时而千军万马,气吞山河!我站在窗前看风雨,由于雷电影响,变压器自动跳闸,全城停电,一片漆黑。借着一道道强烈的闪电,我看见街中心花坛的广玉兰树左右摇摆,大片的花瓣和枝叶纷纷飘落;两边的行道树多为香樟树,在大风的压迫下倾覆倒伏;下水道排水不及,街道完全变成了一条河。风雨中偶尔传来“轰隆”或“哐当”的声响,疑是大树或广告牌倒塌。呵呵,母亲呢,她住的那老屋不知道怎么样了?

母亲的确住在老屋,离这里有一公里多路。老屋少说也有几十年了,全都用土墙或土砖砌成,所盖的靑瓦时间久了,被风吹日晒和老鼠拨弄,有的破烂,露出了一个个小洞,只要下大雨,屋里到处漏雨,再加上南面的灶屋,悬倚在金盆西路的陡壁上,基脚浸软,非常危险。母亲已经八十三岁高龄了,我早就劝她跟我们住到一起,生活与安全两方面都好。可是她嫌楼层太高,爬不动,宁愿住在老屋里。其实,每每遇到大风大雨,我都十分耽心,今晚更甚!这个时候,我仿佛看见母亲用盆子、桶子在装雨水,浑身成了落汤鸡,雷电一闪,她就倦缩在床角。我想起杜甫的《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》里的两句诗,“床头屋漏无干处,雨脚如麻未断绝”,来形容母亲住的老屋,也许再恰切不过了!

这场瓢泼大雨持续了近两个小时,中间稍有间歇,我不敢到床上去睡,只好斜躺在电脑桌的椅子上,面对着外面打闪、屋里漆黑,疲倦地打下盹。谁知刚到凌晨三点,一场更为猛烈的风雨加冰雹接着来袭,在闪电强光的照射下,手指头那般大小的冰雹,打得窗玻璃和地面乒乓作响。这对处在危险中的老屋来说,无疑更是雪上加霜!我几次打开门想冲出去,赶到老屋去看看母亲是否安然无恙?又都被同样没有入睡的妻子拦住。是啊,门外风雨冰雹交加,街道漆黑一片,树木摇晃不停,见不到任何行人与车辆,妻子怎么可能准许我出去冒险呢?我在书房里焦急地走来走去,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一个又一个电话打给母亲,问候安康。俗话说过,日不倒墙,夜不倒屋。但愿如此,我默默地祈祷着。

之后,我再也无法入眠,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等到了天亮。我推开窗户,看看外面已经风停雨住,便立刻叫上睡眼惺忪的小女儿,跑步似地赶到母亲住的老屋,见母亲早已起来在清理灶屋里的积水。老屋还在,母亲还在,只是灶屋的外檐被风掀去了一些靑瓦,屋后倚着两棵大树立了两年多的自家土特产店广告牌,被强风吹倒和损毁在街边,好险呐!我呆呆地望着母亲想问什么,谁料想母亲竟然淡淡的说,我这把年纪了,还怕风雨吹倒房子吗?我无言以对。

相关热词搜索: 母亲节 征文 优秀

版权所有:无忧范文网 2010-2024 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[无忧范文网]所有资源完全免费共享

Powered by 无忧范文网 © All Rights Reserved.。冀ICP备19022856号